“你不是说,本宫一含就化吗?可怎么现在看来——”
她凑近过来,轻嗅着连烈锦的气息,“是你快要融化了?”
听见有人往她们帐篷这走动的脚步声,连烈锦心急如焚,却又欲哭无泪。
这都是什么事儿,怀了孕的高璟奚真是越发古灵精怪。不就是一碗汤嘛,她亲自下厨做的汤能难喝到哪儿去?
女人心,海底针。
“殿下,别别闹了。有人来了,你快从身上起开。”
“烈锦,们本来就是夫妻,你为什么要拒绝呢?”看着连烈锦如临大敌、又被欺负到鼻尖发红任人宰割的娇弱模样,高璟奚感到内心空空的某一块似乎被这一刻的贴近和温暖所填满了。
于是,她强装镇定,继续说着自己都脸红的话:
“被别人看见又怎样呢?们光明正大,问心无愧就好了嘛。”
连烈锦:“人不能,至少不应该。”
帐篷外,脚踩松枝的声音,非常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