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,上桌后,连烈锦从妙手空空输成两手空空。输到后面,已经开始赊账。直到将她在星药门,一年份的地瓜干和柴鸡蛋都快输给了高璟奚。

“殿下,你们几个人怎么还用星辰之力抹牌!绝张三饼给我抹成幺鸡。没天理啊,还让不让人活?”

小萝卜老练地洗牌摸牌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“你可别乱说,输了先把你那碗酒给干完。咱这不成文的规矩,星辰之力可不算出千。你再诽谤,我有权取消你麻神棋牌室会员。哎哎,三万,我胡了。”

连烈锦:“我恨。再来一圈!”

于是,继续重新洗牌,开始下一盘。赵师妹看着连烈锦垂头丧气的样子,想了半天,还是打出了七条,“观邪师姐,七条。”

连烈锦眼里焕发出了光彩,嘴里叫着:“我终于胡了。”

就在连烈锦修长的手要够到麻将牌时,高璟奚抢先她一步,拿走了七条,淡淡道:“地胡,承让了。”

这一夜,有些长,雅室里一直传来连烈锦鬼哭狼嚎的声音:“再来一盘。”

天还未亮时,几人终于决定散场。熬了一个通宵,高璟奚和连烈锦,其中一人容光焕发,另一人愁眉苦脸,走路东倒西歪,活像灵魂出窍一般。

夜雪中,连烈锦刚从雀字门帘钻出去,就开始耍赖,几乎全身巴在高璟奚身上走路,嘴里叽里呱啦说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,高璟奚必须补偿她。

“可是,你才说过生死有命,麻将靠运。为什么是我补偿你?”高璟奚撑着青纸伞,艰难地把这个比自己,高出快一头的人,罩在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