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郑澜在这民间的酒楼里用膳,虽然是临河县一等一的馆子,却也显得他反倒是那个特别的存在了。
小院儿看着郑澜优雅地将碗里的羹汤喝光,还要双手端正地放在桌子上。
“爱妃在看什么?”
“看殿下吃东西。”
“不好看吗?”郑澜有一分戏谑问。
“好看。”小院儿微笑着说。
“那是自然,本王无论何时都是好看的。”郑澜扬起眉角,笑道。小院儿也跟着甜甜地笑,随后瞥他一眼:“原来殿下也是这般不知羞的。”
两个人吃得差不多,小院儿正要问郑澜两人接下来要去哪里,却见酒楼下来了一队官差,急速而来,将本来喧嚣的街道瞬间清场,方才人声鼎沸的市井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府衙的兵士将道路打开,县丞的骄子才到,临河县丞冯兴三毕恭毕敬地进入酒楼里,气喘吁吁爬上了酒楼的二层,见到郑澜和小院儿,立刻跪地行礼。
“臣临河县丞冯兴三恭迎湛王殿下莅临敝县,城门士卒有眼不识泰山,请湛王殿下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