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书真笑得满面潮红,小腹肌肉一抽一抽的,眼泪水都出来了,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,可是宋玉诚不肯放过她的痒痒肉,非要逼出她想要的那几个字不可。刁书真算是明白,为何古代会把用羽毛挠犯人的脚底诱使其发笑,当成是一种逼供的手段了。
就在刁书真快受不住的时候,她似乎听见了床板嘎吱嘎吱将要断裂的声音。宋玉诚面色一变,将她拖起来往相邻的床铺上一扔,接着——
床板发出了一声咔嚓的不详响声,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一般,从中间拦腰断开,直直地朝着下方的桌子上坠去,将下面的桌子砸了个窟窿。宋玉诚早有所料,一个轻巧的后空翻,在床板砸穿桌子之前稳稳地落到了地上,雪白的衣角连半点灰尘都不曾沾到。
刁书真吹了个口哨,兴奋地鼓起掌来。宋玉诚看了看像个刚刚拿到游乐场门票小孩似的刁书真,轻轻叹了口气,默默拨通了寝室维修的电话。
维修工人进来时,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像是难以相信会出现这么惨烈的场景。一米八的硬板床铺从中央拦腰折断,参差不齐的碎木边缘昭示着这块板子生前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,无辜的桌面破了个大口子,
灰尘簌簌而落,下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压到的书,白色的被子滚落到一边。
“你们这是进行了几人运动啊!”他瞪大了眼睛,嘴唇嗫嚅了几下,感慨万千道。
作者有话要说:本案唯一受害人:床
[1]纪述茂,贾谊诚恋尸癖(附一例报告)[j]上海精神医学,1986(04):204-2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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