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书真老实了,她讪笑道:“没有,没有跑。我有点内急。”
在宋玉诚的像是能把人穿透的目光的注视之下,刁书真低垂着头,活像个被押送的犯人,极其老实地走上了楼梯。尽管足够磨蹭,可是六楼很快就到了。
看着自家大门,刁书真却觉得里面会有什么洪水猛兽,起了夺路而逃的心思。宋玉诚洞悉了她的心思,一手揽着她的腰,一手掏钥匙打开了门。
门开了又关上。
刁书真欲哭无泪了,我怎么就这么容易把我自己给卖了呢!
她谄媚地泡了杯茶,屁颠屁颠地请宋玉诚在沙发上坐下,自己弱弱地搬了条小板凳在旁边坐下。
弱小、可怜、无助、卑微。
后者坐在沙发上,看着她忙活,面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刁书真规规矩矩地坐好,老老实实地低着头,一副安静乖巧的样子。只是时不时偷瞄一眼宋玉诚脸色的行为,出卖了她的内心。
“说吧,你撩过多少妹子?”宋玉诚的声音清冷而严肃,“自己招。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
冷汗从刁书真的额角冒了出来,压力逼得她呼吸不畅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明明知道这只是两人之间定下的不成文的约定和游戏,她还是感到亢奋。长久处在审讯别人,观察别人的位置上,在角色的置换,处于弱势的地位之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