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冽气氛悄无声息在融化。
商从舒问她,“阿忻,你还生气吗?”
风忻看着眼前现在出奇意外乖巧的可人,张张嘴想说点什么,又总顾虑太多,什么话都说不出口。
她当然气,想到那盒药片形状的糖果,商从舒肯定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和别人联系。
对方还听信了商从舒的说辞,才送来这种东西帮商从舒以防被迫吃药,她气得浑身都难受。
国外那个网站,商从舒账号关注量有不少。
肯定不止一个人在帮商从舒,而她作为和商从舒最亲近的人,对商从舒在外求助行为却一无所知。
上一世商从舒是不是也做过类似这种事?有好好吃医生开的药吗?还是趁她不注意,把药都换了?
风忻胸口突然闷的厉害,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,才耽误了商从舒病情,百般滋味涌上心头。
她长臂一揽,把商从舒抱过来,温声:“让我看看你和谁聊天,我就不气了。嗯?”
闻言,方才还算清醒的商从舒,莫名又变得迷糊起来,跟没有听见风忻说的话那样,坐在风忻怀里,神情呆滞,手指去拨玩挂在茶几上的毛巾。
风忻耐着性子,试图和商从舒好好沟通,“为什么要发那种虚假动态去骗网友的善心,我没有做过那些事不是吗?”
她没给牛奶放药粉,也没在家里装监控,虽然知道这是商从舒的病情,有被害妄想,还是奢望商从舒能把她的话听进去,在清醒后可以对她卸下防备,不要那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