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燃锦飞快地摇了摇头,她已经从惊愕中走了出来,在思考着逃跑的对策。
“你会答应的。”柳铭烟的温柔里有着让陶燃锦毛骨悚然的自信。
陶燃锦不想回忆那些过程。
陶燃锦没有答应,因为她已经没有意识答应了。
在水米不进的情况下,她撑到一天一夜的时候,彻底地昏死了过去。
“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?”经过了这一天一夜之后,陶燃锦心中那个干净洁白的柳铭烟的形象,彻底地毁了干干净净。
她已经没有体力去思考,恋人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变化,这样比较理论和哲学的问题了。
她只想从她身边逃走,逃得远远的,然后再也不回来。
“你答应我马上放了你。”柳铭烟的回答一成不变。
“不可能,你给我滚。”陶燃锦熬得双目赤红,面色憔悴,声音沙哑,“看在以往的情面之上,我们分手就行了,我不会追究你对我做过的一切。你收手吧。”
陶燃锦板起脸来的时候,还真有几分威严的气势。她能在满是男性且满是攻击和桀骜不驯的家伙中脱颖而出,成为她们的队长,除了优越的体能之外,自身的气势也是绝不可少的一部分。
在这样虚弱的场景下说出这样的话,就仿佛脚上套了锁链的苍鹰似的,只会更大地激起人性本身的嗜血和残忍,无非是让冷血的猎手更加兴奋罢了。
经历了这一天一夜的陶燃锦,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——
再好的身体与体能,也敌不过人心的幽壑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