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张某吗,他猥亵了他的学生,却不想他的学生终有一天拎着斧头会上门。”
“那他的学生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患上了精神疾病。发病之期,没有自我控制的能力,就算杀人也不会被惩处的。”柳铭烟阴恻恻地说,“虽然这次警方是救下了他,难道警方能救他一辈子吗?”
“至于光宇,他现在大概也死了。”柳铭烟笑了起来。她的笑容远超过漂亮的范畴,哪怕是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之下,他那一笑也依然有着夺人心魄的魅力。
“光宇他家暴妻子致死的时候,大概不会想到他的妻子,有个从小就被家里人遗弃的妹妹吧。这个妹妹被一个病弱的老人收养了。他们两人相依为命,也就是做点卖卖花之类的小生意。”
“小姑娘胆子小的很,杀人报仇的事情是不敢做的。可谁让你光宇,自寻死路呢?”
刁书真还不知道新年前夜所发生的事情。但光听柳铭烟的描述,她心中惊惶,她没想到自己选出来的两个人,或许都死在了这个晚上。
“刁书真啊,你就和这些男人一样傲慢自私,自以为是。”柳铭烟的手中的刀格外锋利,她只是拍在刁书真的颈侧,凛冽的刀锋却已经刺破了细腻温软的肌肤。
有温热的血,慢慢地滑进了刁书真的领口。
她手中的寒芒一闪,眼看就要将刁书真纤细脖颈上的血管和气管一道划破,甚至余力不消,还可以划断她的颈椎骨。
刁书真绝望地闭了闭眼。在这生死一瞬的时刻,她脑中一片清明,灵光一闪。
她睁开眼睛,放手一搏道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杀人了。”
柳铭烟手中的刀一抖,将她脖颈上的创口拉得更大了些。
“是为了陶燃锦吗?”刁书真看着柳铭烟,眸子清亮赤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