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, 刁书真对于凶手的兴趣又增加了很多。
这种矛盾之极又血腥诡异的凶手,对于任何一个犯罪心理学家来说,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力。
或许,那凶手身上有着令人难以拒绝的人格魅力。
这么形容一个凶手似乎不太合适。但这是此时此刻刁书真脑子里冒出来的最适合的评价了。
而凭借着种种迹象和难以言说的直觉, 这个凶手和陶燃锦之间似乎存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这个事实没有让刁书真恐惧或者担忧。
相反, 她对于这里面的故事, 是越发的感到好奇了。
但是因为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,刁书真不知道在专案组里,自己该信谁,还能信谁。
她还没有将自己计算出来凶手所在之地的事情, 告诉陶燃锦。
也许, 谁都不可信,包括宋玉诚……
刁书真抿了抿唇, 竭力将这个阴暗的念头逐出脑海。
此时已是深秋。
深秋的夜里愈发的寂静, 能听见秋风拂过树梢的声音。刁书真坐在灯下,聚精会神的看着地图。
她的手腕和手肘上沾了不少的墨迹, 脸上也带上了一点,在颊边落下俏皮的影子。水笔落在纸质的地图上, 渗开的墨迹勾勒出了凶手的足迹。
在冷白的灯光之下,极其安静的室内中刁书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。这生命体征仿佛能接收到凶手微弱的电波似的, 渐渐同对方的频率所趋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