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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凶手先将挂钉固定在外围的树上,再在里面的树上固定上同样的挂钉,两者之间的高度差大约有半米。”陶燃锦画了个简图,继续说,“再在两者之间拉上承重的钢丝,用绳结将张明尘固定。因为重力的作用,他自然会滑向另一端。”

精妙。

刁书真的脑海里掠过了这样一个词语。

从伏击控制被害人,到杀人手段,抛尸的地点以及事后的清理痕迹和处理,每一环都计划得如此缜密,可以说是天衣无缝。

刁书真弯了弯嘴角,琥珀色的眼睛里掠过一道冷光。

这样的一个凶手,会在第一起案子之中,给警方留下一个就差直说我是谁的纱条?

王者的选手,会犯这样青铜级别的错误?

“法医学的检验和痕迹学的推断,暂时只到这里了。我们大概还原出了本案的案发经过。”陶燃锦说,“凶手在小镜湖边伏击醉酒的张明尘,使用麻醉剂使得对方昏迷。后将其运至榕树林中心,杀人摘取器官之后,将尸体悬吊在树枝上。”

“那么,还有一些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。那就是,同为杀人后摘取器官的案件,本案是否可以与枫泊酒店案并案侦查?”

“案发现场,为什么死者衣冠不整?为何凶手特意要将死者吊在树上?为什么要摘取他们的器官?其究竟是遵循怎样的行为模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