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刁书真和宋玉诚两个人在温暖干燥的屋子里,捧着手中滚烫的茶水,虽然依旧是湿哒哒的能拧出水来,彼此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敌对气氛,无形之间却缓解了不少。
主要是,刚刚打斗过一场,两人暂时没那个体力再来一场了。
同她表现出来的轻浮和张扬不同,刁书真居住的室内陈设相当简单,一个木质的沙发,老旧的玻璃茶几上放着几个瓷杯。一个看上去就很久没开过的电视,就是这个客厅里的全部家当了。
简单而潦草。
唯一有些特色的,就是角落里挂着一面白板,上面的字迹如同鬼画符般难认,通过上面“814”那几个字,勉强能看出是分析案情的树状图。上面还用透明胶带黏着案件相关的各种照片。
白板脚下横七竖八摞着一垛书,都很旧。
看样子,刁书真肯定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咸鱼啊。
“你找我干嘛啊。”刁书真吹了口浮在水面上的茶,声音懒懒的,还打了个哈欠。
“你说呢?”宋玉诚把皮球踢了回去。
刁书真甚至懒得怼她,直截了当地说:“你觉得我干吃饭不干活,明明知道付青云的心理画像不靠谱,还跟在他后面吹彩虹屁,一天到晚的只会看戏看热闹,心思根本就没放在破案上。”
宋玉诚凉凉地说:“你自己原来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