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玩吗?”宋玉诚面无表情,冷冷道,“姓刁的,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,你不要以为你很聪明,懂策略,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骚扰我。”
宋玉诚身上独有的冷香覆盖了狭小的茶水间,带给刁书真一种难言的压迫之感。她许久不曾这般受制于人,如同活鱼一般被人按在菜板上。愈加恼羞成怒,嘴上更不饶人,挑衅地扬了扬眉。
宋玉诚灼热的气息洒在刁书真脆弱而敏感的脖颈肌肤上,激得那里粉红一片。刁书真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。她的声音低沉危险,满是威胁之意:“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“不陪你玩了。”宋玉诚似乎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,嫌弃似地松开了刁书真的手,凉凉道,“这么多年过去,难不成你只学会了浪荡花丛。刁书真,你可真是……”
她摇了摇头,墨色的眼瞳里是近乎于死寂的失望。谁都懂得接下来的话有多刻薄无情,因此无需多说。
刁书真后背的伤疼得她龇牙咧嘴的。她不愿意在宋玉诚面前示弱,于是忍得她表情扭曲,面色绯红。她直视宋玉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扬言道:“我学到了什么,就不劳您操心了。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才知道。”
“倒是你,宋法医,我早就听说过你的盛名。”疼痛激起了刁书真骨子里的傲气,她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同一个人身上吃瘪,是恼火到了极点,“你是真有本事,还是徒有虚名,案子来了我们走着瞧。”
宋玉诚面无表情。
当她们再次回到会议厅的时候,两人之间浓烈的火`药味连旁人都嗅得出来。甚至滔滔不绝的李所长都加快了自己的语速,决定早点结束掉这场尴尬至极的议会。
“我县近十年来坚持了‘命案必破’的底线与原则,这与我们人民警察的不懈努力是密不可分的。这既是荣誉,也是责任。我们奉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原则……”
刁书真心中暗想:这不,十年都没发生过一起命案,就自然就“命案必破”咯,倒也没有吹牛。
她戏谑一笑,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