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罪过可就更大了。要知道,他当时可就想着卷了细软逃走的,但一则害怕弄巧成拙。二则他的店铺田产全在京城。实在不便。
如果是皇帝中了鸳鸯散,那他若是能彻底消除根治,将来也可以来抵了他的无心之失。于是明知道鸳鸯散不可能有解药,他还是翻遍典籍来寻求根治之法,甚是是师父的笔记,他都没放过。
这一查,他更惊恐了。
师父的记录上,还真有一例。
那泛黄的册子上,清楚地写着:清平二十八年冬月,有男子求鸳鸯散。
清平二十八年冬月,距今正是十七年多,十八年不足。算起来,那位中鸳鸯散,也是这个时候。
这巧合,教他胆战心惊,不由地不多想。
求鸳鸯散那个男子,不会就是求了药给皇帝下的吧?反正已经证实了不会是皇帝本人。
陆大夫急得嘴上生了一串燎泡,他将那一页撕得干干净净,不留一点痕迹。
太,太,太……可怕了。
不好离开京城,那除了装病,他还能做什么呢?
今天去寻访所谓的“证据”,无功而返,秦珣心里有些着急,也有些失望。他回府之后,将查探的珍妃的资料交予秦珩。
秦珩只粗略扫了一遍,要她怎么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