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元的血仇在先,她怎可与南疆共舞。
滚你妈的!
夏日里酷热,裴瑶白天里懒得出门,也勤快了不少,处理政事也愈发得心应手
只是没人盯着,就会想办法偷懒,下有偷懒,上有对策,李乐兮时常去探望,裴瑶也不敢放肆。
徐州伪汉召集了不少兵马,与大魏分庭抗礼,李璞瑜看着一日接着一日的奏报,心思愈发沉重。
她想请命去劝降,奈何陛下不应,她只能坐在洛阳城内听着,奏报一日重过一日,渐渐地,她失去了耐心。
她再度上奏请命。
翌日,皇后召见她。
李璞瑜对皇后有崇拜有不喜,见到皇后的时候,心情极为复杂,皇后却一脸平和请她吃糖。
各种形状的奶糖,有兔子,老虎、小鸡等,李璞瑜挑了一颗兔子奶糖,皇后选了老虎,慢悠悠道:“侯爷急了?”
李璞瑜歉疚,不知该说什么苦涩无言。皇后语态平静,道:“不必急,且到明年春日,本宫不想打罢了。”
“臣不明白皇后的意思。”李璞瑜摸不透皇后的心思。
皇后惯来深沉,手段胜过常人,不能以常人的思路去猜她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