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微微一笑,“瞧你气的,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皇室楚家?你这么一来,玩弄青梅的感情,往后谁敢信楚家?李同甫气得不上朝,已是在替自己的女儿鸣不平。”
恒王忙辩解:“太后,李大人是气恨陛下黑夜召见李乐兮,并非是恼怒臣。”
太后睨他:“皇帝何时召见李姑娘,是哀家见的,你休要胡言乱语。好了,你既然喜欢人家,就给人家名分,侧妃的名分该知足了,若不是怀着你的骨肉,哀家必会赐死。”
恒王脑袋嗡嗡响,太后是偏袒皇帝,他不服气,“您不公,你偏袒陛下。”
“恒王说笑了,陛下是哀家亲生的,哀家自然心疼,难不成还去心疼旁人吗?行了,自己睡了人家妹妹之前怎么不想想人家是什么反应。”太后的笑意骤然凝滞,不再是和颜悦色。
恒王自知失言,不敢再留下,灰溜溜地出宫,他不想就这么罢休,而是去找李同甫。
李家同时接到两道旨意,一道退婚,一道赐婚,满府的人不明就里,恒王闯进来了。
恒王手中握着剑,满面阴冷,拔剑指着李同甫:“一女不侍三夫,李乐兮现在就该自尽证明自己的贞节。”
李夫人眼睛发疼,心里嫉妒得要命,附和道:“李家没有浪。荡的女儿,殿下说得极是,大人,您说句话。”
“圣旨已下,她是皇后了,我们都无权处置她。”李同甫迎上恒王嫉恨的眸色,他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来掺和一脚,让李家陷入两难中,弟霸兄妻,让人不耻。
皇帝任性,绝非仁君,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恒王不肯罢休,“大人是她的父亲,养她如今,你有权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