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了晓得了。”裴瑶抱着东西回到内殿。
李乐兮后悔了,肠子都悔青了,她望着雀跃欢喜的裴瑶,摸着自己想襟口上的青竹,意识到一件事:她带坏了裴瑶。
也不对,裴瑶本就是是小色。胚,坏不坏,与她并没有关系。
李乐兮心安理得地看着裴瑶在她面前忙碌,一会儿调制水,一会儿又看看她。
李乐兮不愿再看,自己顺势躺了下来,不久后,脚步声近了,她翻过身子,闭上眼睛。
早知如此,今日就不该去宣室殿,失策、失策。
等李姑娘褪尽衣衫,裴瑶手中的画笔就拿不动了,姣好的酮。体让人浮想联翩。
“我可以不画了吗?”裴瑶嘀咕一句,唇角抿了抿,不知为何,她想笑。
开心的笑。
太皇太后却蒙住自己的眼睛,不去看裴瑶,将自己当作一副没有情愫、没有欲望的画架,又揪了一团小小的布帛塞进自己的耳朵。
可当画笔落在敏感处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一颤,“你的笔不好。”
毫笔不软,戳下来,又痒又麻。
裴瑶不听她的话,画笔描绘出粗糙的山河图,树木成林,溪水成河。
她抛开自己的欲望,唇角一直弯着,忍不住不笑,她很开心。
而李乐兮却感觉很难受,笔锋似扫在了心口上,酥痒深入骨髓,随着笔锋略过肌肤,她开始不满:“你的笔让我很难受。”
“你画山河吗?”只有画山河才会又那么长距离的横扫‘肌肤’。
裴瑶不理睬,心里有了一计,悄悄去寻了布帛,然后摸上李姑娘的一双手,将手直接坤在头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