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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哀家想知晓女子为帝,大汉的祖先会不会生气呢?”太后垂着眼,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的伤痕上,藏起眼里的孤独与犹豫。

她想告诉那些男人,她要让齐国的灭亡在百年后重新上演。

皇帝不知所措,脸色煞白,而太后的唇角慢慢地弯出一道薄凉的弧度,站起身,走到她的面前,“如你所想,皇后是哀家的女人。”

皇帝睁大了眼睛望着太后,她是什么意思,什么叫皇后是她的女人。

皇后是先帝的皇后,而太后是先帝的嫡母,太后是什么意思?

太后疯了。

望着太后唇角淡薄的笑,皇帝心里的酸涩压过恐惧,眼睛也慢慢涌起一层水雾。

“皇后是她自己的,不属于任何一个人。”

太后慢慢地抬起皇帝的下颚,望着面前年幼的帝王,最用平和的语气说:“皇后是哀家的,你以为你有什么力量说这句话,有什么能力说这句话,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哀家一句话,你便身败名裂。”

小皇帝太年轻,登基来惶恐不安,将中宫当作自己的避难所,将十七岁的皇后当作亲人。此刻,她感觉皇后被太后糟蹋,心里的神被亵渎,她咬着牙,两腮崩得紧紧的,偏偏还要忍着。

太后坦然地望着她。

裴瑶是李乐兮的,就如同李乐兮是末帝楚元的。

任何人都不能觊觎。

皇帝腮帮子咬得疼,望着太后冷漠的眼眸,在这一刻,她生起了反抗的心,“太后,你背叛了惠明陛下,也让先帝难看。”

“是嘛?哀家做的事情太多,不知陛下指的哪一件,这个皇帝,你要做就做,不做就滚。”太后懒得再同小孩子辩驳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