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,我命大呢。”裴瑶不以为然道,再观太后,面色平和,这次正是她的机会,她哀求道:“太后,您帮我救救师父?”
“哀家的血可珍贵着呢,不救。”太后再度拒绝皇后,余光扫过皇后犯难的模样,她笑了笑,抬脚就走了。
裴瑶急了,“我同您回宫去,您救人,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。”
“什么都听哀家的?”太后听住脚步,品味着皇后脸上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神色,她摇首拒绝:“哀家不喜欢木偶,皇后回宫去,以后遇事多长一分脑子。”
裴瑶眼前一亮,“您愿意救人了?”
“滚回宫去。”太后不耐烦,不想见到皇后为旁人伤心的模样,太丑了。
裴瑶略有不舍,但太后答应就不会反悔,她待在这里只会让太后分心,“我马上就滚。”
太后睨她一眼,步入屋内,大夫坐在一侧翻看医书,她不免嘲讽一句:“临时抱佛脚也无甚用处,我来教教你。”
大夫是一老者,年过五十,这么被一花信女子嘲讽,面子挂不住了,但人外有人,他没有立即反驳回去,而是看女子如何救治。
疫病可大可小,他查了一夜也毫无用处,且疫病容易被染上,他连靠近都不敢。
而面前的女子将病人榻上的锦帐挂起来,他立即劝阻:“你这样会被传染的。”
“望闻问切都做不到,你可以回家种地去了。”太后不仅掀开锦帐,还拨开静安的眼睛、以手切脉。
一系列的动作让老大夫心生佩服,确实,他做的太少了。
片刻后,太后收回手,老夫人立即递上用药水浸泡过的干净帕子,太后接过来擦了擦手,道:“三十多年前锦州水患后暴发了疫病,最后死了几万人才平息下来,是一老大夫研制出药方,如果没有记错,应该记录在册,你大可回去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