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法教,教会徒弟,饿死师父。”裴瑶咬咬牙拒绝。

太后颔首:“哀家有一问题,想问问皇后。”

裴瑶大方:“问吧。”

太后坦诚:“你如何知晓丞相与淮阳侯有私呢?”

“因为他说话的时候面色带着‘权欲’,试问他若真心,怎么会有权力的欲望。”

“皇后糊弄人的本事倒是厉害,既然这么厉害,明日去长乐殿陪哀家见朝臣。”太后认真审视对面的小皇后,想从那双感觉的眼睛里找出其他的情绪,哪怕一丝。

然而,她又错了,皇后没有说谎。

皇后不仅有趣,还有厉害之处。

太后走了,静悄悄地来,静悄悄地走,没有惊动其他人。

裴瑶喘气,将那件被太后摸过的小衣迅速塞进了被子里,太丢人了。

太妃刚薨逝,皇帝不好明目张胆地召请后妃侍寝,就只好躲在自己的寝殿里快乐,也不敢再找皇后的麻烦。

渐渐地就忘了自己还有一位比自己小上一旬的皇后娘娘。

皇后被迫‘病好’,换上轻薄柔软的罗面裙,坐着太后的凤辇前往长乐殿。

路上遇到前去长乐殿问安的宫妃,乌泱泱地一大帮人停在了宫门口,栗夫人为首,后面还跟着四妃,她定定看了一眼:“那是太后的凤辇。”

“但坐的是皇后,听闻太后昨日罚了皇后娘娘的母亲,皇后多半是来求情的。”

栗夫人见识多,不免嗤笑这些没有眼力见的女人,“你见过坐着太后凤辇来求情的吗?”

话音刚停下,皇后就当着众人的面走下车,众人齐齐屈膝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