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,阮婉没好气。

邵文槿就拱手执礼,“路上临时要事,耽搁了些时候,还请平远侯见谅。”

卓文会意一笑,“邵将军客气,临时要事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,何来见谅一说。”

这番话中有话,自然只有邵文槿听得懂。相视一笑,旁人看来就默契得很。

阮婉不明所以,但两人这幅熟络模样,她嫌弃一瞥,“邵文松呢?”语气就好似邵文槿欠了她一屁股债。

邵文槿才转眸看她,悠悠道,“听闻前日误食了巴豆,来不了了……”

误食巴豆?

巴豆都可以误食?

这类耸人听闻,在场无不骇然。

于西秦禁军而言,骇然得是这南顺国中果真奇葩得很,误食巴豆这样的大事都说得这般轻巧。

于卓文而言,便是匪夷所思,邵文槿竟会为了北上西秦,连弟弟都喂巴豆?遂而对他有深认识。

于南顺禁军而言,有昭远侯在,梅花鹿都可以抱上殿中戏耍,邵文松一拳打肿过昭远侯的眼睛,昭远侯只喂他些巴豆,实在已然算不得出奇。

于江离而言,在场有人便有过给邵文槿坐骑喂巴豆的前科!

叶莲不禁一哆嗦,就是她喂的!!

事后还曾被邵文槿逮到过,叶莲心虚无比。

就连江离和叶莲都相信,定是侯爷命人做的。

阮婉却戏谑一笑,“将军府中藏龙卧虎,真是让人刮目相看!本侯以为只有本侯的马会吃巴豆,没想到邵二公子也会有误食巴豆的癖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