狎兴生疏,酒徒萧索,不似少年时。
这词看得我一愣,和他之前写的那‘恣狂踪迹,两两相呼,终朝雾吟风舞’相去甚远,其间萧索与悲意竟掩不住,笔沾了焦墨,写的极快,自己潦草又似乎每一笔都有一种哭不出来的闷与感怀,我竟喃喃的在唇间读了两遍。
“倒是我太肆意了吧,还要麻烦你们再把这墙新粉了。”叶子安打了个哈欠,转身离开了,我看着他的背影,总觉得他的确变了许多,仿佛就像梦中的我一样下了决心。
“李管事,这粉刷影壁要多少银子?”我扯着嗓子喊道。
“哟,这可是新刷的,我们用的那可是高档材料,少说也要将近二十两呢!”他一脸肉痛的从楼上探头说道。
“记叶公子账上,就记二百两。他每月住在楼里,要交一万两,一个字儿都不能少!”
李管事一边应答着一边走下楼来。
妈蛋,钱还是要算的,这年头谈往事,伤钱——我正这么想着,却一抬眼看着李管事一脸惋惜。
“喏,你摆这幅样子作甚?”
“我这是替叶公子可……不不不,我这是在称赞公子诲人不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