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能与我比。”他说,“师兄一度对我很提防,他难受,我也难受。”
晚云顿住:“为何提防?”
“公孙叔雅也是师父派来跟着师兄的。”楼月道,“我和他一文一武,就是师父安在他身旁的眼线。有许多事情师兄不想让师父知道,便不能让我知道。直到师父去世了,我和公孙都一心一意向着师兄,师兄才对我二人放松提防。”
晚云不解地看他:“你与阿兄无冤无仇,为何事事要听你师父的?不能偏着点阿兄么?”
楼月摇摇头:“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,连师兄都是师父给的。若没了师父,我不但不会有今日,恐怕连命也早丢了。”
他虽然笑着说这一切,话话中充满了无奈。
晚云听着这惨兮兮的话,突然怕他会忍不住哭出来,忙道:“别说了,我陪你喝酒。”
楼月又“哼”一声,将面前的三杯酒一饮而尽。
“你一个女子家,喝得什么酒。”他说,“莫让我把你扛回去。”
晚云不以为意:“那我跟你打个赌?若我喝赢了,你就承认我们是朋友。”
楼月笑笑:“常晚云你可真有趣,有赌这个的?要你输了呢?”
晚云爽快答道:“你赢你说,我都行。”
“我对你没指望。”楼月一脸阴险,“不若先欠着,日后再说。”
“无所谓,反正你赢不了。”
楼月自是不屑,也不多言,抬手给她的酒杯斟满。
晚云却道:“你是这么喝酒的?喝到猴年马月。”说罢,她起身,出了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