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起来，你对我很了解。”亚雷斯塔同样注视着沈付，“我可不可以认为，身为异世界人员的你们，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，其实早就在暗中观察我们，甚至掌握一切？”

“首长，不要搭理对方的任何提问，直接询问问题。”沈付的耳边传来季明的声音。

于是他皱起了眉头，“现在不是你在问我问题，而是我在问你，如果再不把底牌拿出来，你辛辛苦苦创造的学园都市可就即将毁于一旦。”

“我的底牌么，你们不是已经看见了吗？那些武器。”亚雷斯塔微微闭上眼睛，“既然那些武器无法奈何你们，那说明我已经失败了，更何况，我本人的生命，也是掌握在冥土追魂的手上，我还能有什么底牌呢？”

亚雷斯塔没有底牌了吗？

当然有，别的不说，单单无限种可能就比较烦人，只要他从营养液中出来，就会无限制分裂，每一次分裂都是一个全新时空中亚雷斯塔，哪怕这些亚雷斯塔完全不受他控制，也是一种谁也无法预料底线的恐怖底牌。

更何况，沈付不相信这种老奸巨猾的大boss会这么简单的放弃。

“首长，询问新型武器的来源。”季明说道。

“那些武器，绝对不会是学园都市自主研发，你从哪里得到了它们？”沈付问道。

哪怕耳朵里的指挥系统已经不断传来捷报，战舰已经靠岸，大部队已经登录，莱茵哈鲁特以及艾斯德斯那边都一切正常，沈付依旧有种掉入坑里的感觉。

“这些，和你们一样，都是来自异世界。”

亚雷斯塔的语气中带着遗憾，甚至未等沈付继续询问，就好像一个已经确定失败的大反派一样，把一切都说出来。

“大约两年前，一个隐藏在土星轨道附近的空洞忽然出现，一艘宇宙战舰从中飞出，这些武器，都是从战舰之中获得的，是艾华斯留给我最后的礼物，魔神，以及艾华斯，也都是从那个空洞离开这个世界。”

沈付沉默不语。

没有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而震惊，也没有感到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