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人，光环碎裂，加上内部人格分裂，生命本源被吸干，只剩下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躯壳。

他的脸上，一时间是狰狞的氪星超人，一时间是悔恨莫及的克拉克肯特，复杂无比。

林清充满怜悯地踩在超人的胸膛上，冷冷道：“你活的太累了，该走了！”

他的手，放在了超人的脖子上。

这一刻，超人的脸上，出现的并非是痛恨憎恶，而是平静和感激。

林清知道，那是克拉克肯特的人格，在最后时刻，统治了这个身体。

他终于回来了。

但为时已晚。

他深爱的一切，都被自己亲手摧毁了。

就连路易斯莱恩，都二次死在他的手中。

此时的超人，浑浊的老眼，流出了一滴浑浊的老泪。

他平静地看着林清：“动手吧。我咎由自取！”

林清知道，只要狠狠攥下去，超人的咽喉，就会碎裂。

他就会死亡。

那至少价值一万气运值。

但林清的手，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