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比清楚。

卫新桐到底怎么回事，她想，她或许知道。

可是，她又怕自己猜错了。

她不敢。

耳边像雷声一样又想起孟子羽的话。

“你舍得吗？这一摊牌，面临的是什么？你是没人管没人问，她呢？又或者，万一不是呢？你拿什么赌？你赌不起！”

呼吸渐渐便重，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，就连耳边的声音都越来越小。

有人在推她，她抬起头，满脸泪水的对上卫新桐的眼睛。

卫新桐神态担忧，嘴巴一张一合，双手捧在她脸上，着急万分。

“姚雪？姚雪？”卫新桐急死了，怎么突然呼吸那么重。

她拍了拍姚雪的脸，突然手被姚雪抓住，下一秒，姚雪扑了上来，两个人双双跌落在地上，姚雪双腿压在卫新桐腰上，张开獠牙，咬在了卫新桐肩膀上。

“啊！我靠！”卫新桐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，“你有病吧？我不就推了你一把吗？我到道歉还不成吗？嘶，姚雪！大红花！我靠！你特么是想咬掉一块肉吗？”

可以说是用尽力气大吼了，也半点没挡住姚雪用尽力气咬她。

最后的最后，卫新桐放弃挣扎，面无表情的躺在地上被人——啃。

下一秒，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。

谭女士看到这场景吓了一大跳，连忙过来，“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？新叶说你俩打起来了？”

卫新桐感觉整个肩膀都麻了，她面无表情地摇摇头，然后抬手狠狠地按在姚雪的后脑勺上不让她抬头。

“这孩子上午考试没考好，哭了。”

谭女士一听这松了口气，只要不是打架就行。

“没考好就没考好，哭什么啊是不是。新桐考的还不错吧，让她匀你点分数。”

“妈，您能闭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