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的是,君樾和永王都不得好死,羽弗纥纥却不止好端端的活着,还进了君时的后院。
“本宫倒是小瞧了你,先是永王的妾,然后又是东宫舞姬,现在又成了宁王府的如夫人。人尽可夫四个字,你倒表现得淋漓尽致。”
“曦表姐!”羽弗纥纥听了君曦的讽刺,未语泪先流。“您怎么能这样说我呢?”
君时也皱起了眉,看着君曦,不满的说道。“皇姐何必为难她?”
“本宫为难她?”君曦气笑了,“君时,你知不知道,欺君是死罪!你们敢在父皇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,是嫌命太长了吗?”
“不劳皇姐操心,”君时冷冷说道,“当初既然做了,臣弟自做好了准备。”
做好准备?呵!做好死的准备吗?!君曦气死了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?这个女人,”君曦指着羽弗纥纥,质问君时,“是你哥哥的女人?”
“那又如何?”君时眼中有不甘的愤然。“当初他君樾不也抢了我的妻子……”
“啪!”瓷器破碎的声音打断了君时的话。
是主座之上的人,狠狠摔了手中的茶盏。
苏浅嘴角噙着冰冷的笑,看着君时,冷冷说了一句,“五皇弟最好慎言!”
若再拿不三不四之人,与她的静笙相提并论。你们……也不用活着出燕王府了!
房中的气氛,一下冷凝了下来,三方势力各不相让,颇有些剑拔弩张。
暮月真担心他们打起来。
先发作的,是君曦。她大骂君时罔顾兄弟伦常,拿起鞭子就要抽。
然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