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她、宠她还来不及。
苏浅还未说话,静笙先开了口。“你在胡说什么?阿浅什么时候苛待我了?”
“炎炎暑日,她跟一群民妇劳作,混迹在流民之中!”看到静笙那被包扎起来的伤口,君时脸上的神色更加阴沉了,他看着苏浅,道:“笙笙自小娇养,受不得这样的苦。”
那一句“笙笙”叫得甚是亲密。
苏浅笑了,眼中神色甚是冷然,“五皇弟对我家顺国夫人倒是很了解!”
那一句“我家顺国夫人”,可真像是……赤裸裸的宣布主权。
……
沈妤歌在一旁看着,堂堂燕王太妃和宁亲王,两位天潢贵胄吵起来,为什么总觉得那么的……幼稚?!
最后,几个人在粥棚后面不欢而散。
论辩才,宁王是吵不过燕王太妃的,两个人之间的争锋相对,燕王太妃呈碾压式的占上风。
最后,当着顺国太妃的面,燕王太妃奉劝宁王,还是管好自己后院的那一妻一妾吧,不属于自己的,别觊觎!
宁王气得拂袖而去。
但赢的燕王太妃,好像也没多高兴。
“你家太妃娘娘好像很不高兴……”临走前,沈妤歌在静笙耳边悄悄说了一句。
“你好自为之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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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情不好的苏浅,依旧陪着静笙将粥棚的事处理完。
这些时日以来,苏浅只要有空,就会陪着静笙,一起为难民施粥。
前来求食的难民,都非常喜欢静笙和苏浅这两位平易近人,又愿意挽起袖子为民众做事的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