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伸手,覆上了静笙被抓住的手。
两个人都抓着静笙的手,一时间,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。
君时看着苏浅握着静笙的手,皱起了眉头,手上抓得更紧了。
“放手!”苏浅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,对着君时就直接命令道。“宁王,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这句话,戳到了君时的神经,他眉宇中的神色更冷了几分,不甘心的放开了静笙的手。
苏浅可没时间理会他的心情,她看着金身手上的烫伤,心疼地吹了吹,“疼吗?”
静笙摇摇头,道:“阿浅吹一下就不疼了。”
“贫嘴。”话虽这么说,但苏浅还是捧着静笙的手,轻轻的吹着。
侍卫从粥棚外端来了一盆水,苏浅连忙将静笙烫伤的手放到冷水中浸泡。
静笙乖乖地任由苏浅摆弄,虽然受伤了,但眼中满是笑意,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人。
君时看着两人之间亲密又默契,顿时有种觉得自己被她们排除在外的感觉。
根本插不进去她们之间!
这时,君时的小厮带着大夫进来,静笙说不能耽误难民的施粥,一行人便去了粥棚后面。
在粥棚工作的民妇大姐,就住在粥棚附近,热心给她们在后面的院子里腾了一间空房。
空房中,一张简陋的案几为界,大夫坐一头,苏浅和静笙坐在另一头,君时站在一旁。
大夫用银针扎破了静笙手上的水泡,将水排出。
其实并不疼,但看得苏浅连连皱眉,几次嘱咐大夫轻点。
对于苏浅的担忧和关心,静笙一向是很受用的,没受伤的那只手,在桌下握苏浅的手,手指勾缠手指。
大夫给静笙处理的水泡,涂了烫伤膏,用纱布包了起来,又嘱咐苏浅,要注意每隔一段时间检查一下伤口,以防化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