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秦啸凯旋,担任了燕州都督回到宁风,秦家宗族才消停了下来。
段云诩一点都不怀疑,要是秦啸晚几天回来,只怕家中,真的要多一个不比自己小多少的大侄子了。
摊上这么一个极品的宗族,也难怪秦啸想要想脱离。
段云诩请示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贵人们。
苏浅微微一笑,轻声道了一句:“允。”她旁边的静笙,也点点头,附和道,“允。”
好吧!段云诩惊堂木一拍,派人开棺去。
开棺取证,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弄好的。段云诩只得宣布休堂,第二日继续审。
退堂之后,府段云诩和秦啸送燕王府的两位贵人上了马车。
看着马车走远,段云诩问身旁的老友。“你真的决定要跟着燕王府混了?”
段云诩和秦啸的孽缘,起于几年前,秦啸前往边地参军,段云诩也去了,跟秦啸为了养家糊口不同,出身于大家世族的段云诩去参军,完全是为了跟自己老爹和继母唱反调,弃笔从戎,跑到边地从一个小兵当起。
两人在军营,从新兵蛋子开始,就看对方不顺眼。段云诩嫌秦啸是个冰碴子,整天阴沉个脸,也不爱说话。秦啸嫌段云诩是个话唠,皮笑骨不笑的虚伪。想当初,为了一个小小的伍长之位位,两个人还打得你死我活,谁都不服谁。
但男人的友谊,就是这么奇怪。两人犯冲,见面就打,打着打着,竟然也能打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