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!”秦状师打断了苏浅的话,“在下的旧事,与此案无关。”
苏浅看到,这书生眼中有藏不住的恨和痛。
当年,他应该很爱自己的妻子吧,所以那恨意才会如此的强烈。
“怎会无关呢?秦陈氏……也是被你秦家宗族沉塘的,听说当年你就在现场,亲眼看着她被浸了猪笼,活活淹死……”
“那是她该的!”秦状师红着眼睛,低吼道。“她不守妇道,她该的!”
“她该的?呵!”旁边的静笙一声冷笑,她的段位不如苏浅,喜怒都呈现在脸上,此时的她,脸上都是愤怒。
苏浅交给段云诩的那个盒子,里面的东西,静笙是看过的……“秦岙,你会后悔的!”
“顺国夫人,此话何意?”
“何意?”苏浅安抚着自家快炸毛的小公主,再看秦状师时,目光冷然,“今日秦状师支持沉塘这种“习俗”,那本宫不妨送你一件礼物。”
“礼物?”
“雁江河底,埋了三年的礼物。”说罢,苏浅看向段云诩,“既然当事人就在这里,那就先审秦齐氏吧。”
听到“秦齐氏”三个字,秦岙目光一震,还没缓过来,就听到公堂之上的段刺史一声“将犯妇秦齐氏带上来。”
两名衙役押着一名犯人上来,只见,那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夫人,一身素紫锦衣,修眉端鼻,虽不年轻了,但风韵犹存。
看到押上来的人,围观的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这不是秦举人家的母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