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娘身子一下僵住了,她张嘴,想说什么,可到嘴边的话,硬是没有说出口。
漆黑的寝室中,两人安静地抱着对方,一夜无言。
只是此时的她们并没有想到,出了门的莫娘子,擦干了眼泪,转身去了应天门……
两天之后,千里外的晋城小院。
浴房中,兰香浮动,热气在浴房中蒸腾,散发出袅袅的水雾,轻动的薄纱帷幔后面,水声伴着少女清若银铃的笑声。
“阿浅,好痒啊……”
“那我重一些。”
大大的浴盆中,美人入浴,温水洗凝脂。
静笙趴在浴桶边上,半眯着眼睛,像一只慵懒的小猫。
苏浅坐在静笙后面,给她搓洗着后背。
洗浴的兰香,伴随着背上温柔的力道,有一种极为舒适放松的感觉。静笙享受着这种苏浅的伺候,问了一句,“阿浅,耿娘她们现在如何了?”
搓背的手似乎停了一下。
静笙听到身后,苏浅说:“琴袖的生母去敲了登闻鼓,状告琴袖冒充阿鹿桓贵女,琴袖……在一天前下了天牢大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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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冰阔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