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的人,是她!不理的人,也是她!可结果,天天晚上趴在这里,像狗一样守着长信宫灯火的人,还是她!
“我还在生气!”静笙嘴硬的说道。
一想到,那个人居然想把她往别人怀里推,静笙就想咬人!
但她又舍不得咬她!
最后,也只能趴在这里,一边生闷气,一边想她。
阿浅……我好想你……
仿佛感应到了某人的想念,长信宫中的苏浅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“殿下着凉了吗?”暮月担忧地问道。
“没有,”苏浅淡淡的否认道,“对了,太子殿下还在幽姬的房里吗?”
听到这个,暮月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。“是的,殿下还在那幽姬的房里。”
苏浅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,“本宫库房里还有一支天山雪莲,明日送去幽姬那里吧。”
“殿下!”暮月忿忿不平的说道,“那幽姬不讲规矩,殿下第一天回东宫,居然不宿在长信宫,宿在她一个舞姬那里,已经非常过分了,您怎么还要迁就着她?”
苏浅笑了笑,没有说话,眼神幽幽,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深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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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出征又带回一个女人,此事在东宫,如入水的石子,激起一时涟漪之后,便又复了平静。
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一个多月过去了。太子并没有给那位极得宠爱的幽姬任何份位。
东宫似乎只是多了一位无名无份的“姑娘”,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