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浅觉得,这羽弗璩璩真的是画本看太多了,总幻想有人要害她,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能瞒过苏浅,将自己怀孕的事藏起来。
孰不知,苏浅一回东宫,暮月已经跟她报备过,南薰殿的羽弗昭训两个月换洗了,而且药藏局来报,她收买贿赂了给她请脉的御医,想将她怀孕的脉案瞒了下来。
算算时间,这孩子应该是太子离宫时怀上的,看来羽弗璩璩是担心太子不在东宫,太子妃会谋害她的孩子。
但她似乎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,这里是东宫。
苏浅才是这里的主!
若真想对付她肚子里的孩子,以苏浅的手段,羽弗璩璩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,甚至!她连孩子曾经存在过都不可能知道。
一碗药,或一炉香,就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了孩子以后,还以为那只是月事不调。
只不过,苏浅从不屑于用那些龌龊的手段。
“你们刚刚围在一起做什么呢?”苏浅不再想那连对手都称不上的人,开口问殿中众人。
“棠棠肚子里的孩子会动了,殿下也来摸摸吧!”静笙笑着答道。
在外人面前,静笙一向很给苏浅眸子,会乖乖的称一声“殿下”。
可这一声“殿下”,却让苏浅心头止不住的泛起一种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味道。
你叫她“棠棠”,却称本宫“殿下”?!
莫名的,苏浅觉得今天的赵意棠好碍眼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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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至尾,歌舞升平,觥筹交错的间,静笙收到了很多的礼生辰。
陆常欢送了一套西域琉璃杯,尉清菱送了一套金累丝嵌宝石头面,赵意棠送了一对金镶红宝石双龙戏珠手镯……连没有到场的羽弗璩璩都送了一套笔墨纸砚。
唯独太子妃没有送,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看着太子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