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那不闻不问的三年,还是为羽弗纥纥求封,他好像总让她举步维艰!
“她五年无出,现下赵奉仪又有了孩子,她心中不安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君樾叹息。
对此,虞吉不敢苟同。
他觉得,赵奉仪怀孕,人太子妃安心得很,甚至还很高兴。
虞吉回头看了一眼长信宫。
人道是“谋物者富甲一方,谋心者坐拥天下”!
他现在也只能庆幸,太子妃是一个女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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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信宫中,青铜铸造的鱼符,被随意扔在桌案上,暮月忙将它收好。
这可是五千精锐骑兵呀!
暮月将鱼符藏好,回来时,看见苏浅正伏案执笔。
织金锦帛上,原本被除去的名字,端然写在了上面。
“殿下?”暮月脸上尽是惊讶,“您这是?!”
苏浅微微一笑,落下最后一笔。
“殿下!”暮月急了,“太子殿下只是让您抬抬手,别为难羽弗女,没说过要迎她进东宫啊!您怎么……”
那织金锦帛上书写的,分明是东宫谕令。
聘贵女入东宫的谕令!
苏浅从玺盒中拿出太子妃金印,在锦帛上落了印,这道东宫谕令才算完成了。
“只有千日做贼的,没有千日防贼的!她们既然贼心不死,那成全她们也无妨。”苏浅漠然看着锦帛上渐干的墨迹,“只要将来,她们莫要后悔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