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笙急急忙忙跟着暮月走了,留下乌兰落在昭纯殿里。
乌兰落原本是要跟一起去的,可她不会说中原话,也听不懂。去了帮不了公主,只能添麻烦。
乌兰落叹了口气,拿出了一本书。
不就是中原话吗?!
她学还不行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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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长信宫,静笙才知道暮月口中的仪仗是什么了。
太子妃出行的队伍,单清道开路,率府校尉就有六人,骑卫左右三重,左右引道的次青衣、车辐、次导客舍人,加起来又是几十人。更别说后面还有各种随行的内侍宫娥。
朱雀大街,静笙坐在东宫的马车里,掀帘看着后边长长的队伍,不禁问道:“阿浅,你每次出行都这么夸张吗?”
听暮月说,这还只是太子妃的半幅仪仗!
“大长公主的花帖是下给太子妃的,自然不能堕了东宫的名头。”苏浅耐心解释道。
“难怪于承徽说,大长公主很少邀请内命妇,这阵仗谁受的住啊!”静笙喃喃说道。“中原的命妇出门都这样吗?”
“中原向来以礼著称,每个品级的命妇,都有相应的礼制。”
“礼制吗?那……”静笙顿时有点虚,“那我今日是不是要注意些什么?”
她不怕闯祸,可她怕连累苏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