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再也憋不住了，发出咯咯咯咯，杠铃般的笑声，听的罗南觉得有些渗人。

好像会传染似的。

总导演张润终于也憋不住跟着笑了起来，笑的同样渗人，像是随时断气那种：“鹅鹅鹅鹅鹅鹅……”

滴滴滴。

手机忽然响了。

是制片人罗南的。

老王和张润猛地停住笑声。

罗南接通电话，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几乎是打着颤儿的声音：“头儿，收视，收视率，收视率竟然涨了！”

“慢慢说。”

罗南那握着手机的手，已经隐隐现出青筋，却仍然竭力保持冷静。

“12！”

电话那头做不到罗南的镇定，几乎破音：“收视率全国12了！咱们节目的全国平均收视1，今天林智颖那边因故缺席，我们已经做好了收视率比平时下跌的准备，但结果不知何故，收视率不增反长！”

“继续盯。”

罗南挂掉电话。

心跳似乎在不断加速。

老王忐忑：“是说收视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