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。

手套毁了，彻底毁了。

至主之所以能这样自爆，就是依靠着手套。

这一刻，方丘把所有一切都想通了。

那边。

“呵，呵呵……”

连续尝试了数次，一直都撑不起上半身的至主，突然放弃了，整个人无力的趟在地上继续大笑着，说道：“原来，这就是死亡的味道。”

“大梦一日醒，所做成虚幻，若渡世人苦，听我涅槃言……”

“放屁！”

至主还没说完，方丘就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，大声怒骂道：“我看过佛经，看了道藏，悟了儒学，没有一个人是杀人渡苦的！”

“佛家慈悲，给予快乐为慈，拔除痛苦为悲。”

“妄称涅槃，皆为邪道！”

“你死不足惜！”

闻言。

至主一脸轻蔑的看着无名，继续笑。

“我就问你一句。”

盯着至主，方丘深吸一口气，问道：“你生前你是至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