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要问的是。

为什么九品二脉，能跟他打成平手？

为什么在突破成为半步宗师之后，实力就超越他了？

为什么无名会有那么大量的内气供他消耗？

特别是那最后一掌。

虽然只是让他受了一点点完全不碍事的轻伤，但是这一掌落下之后，为什么他体内仅剩一半的内气，又突然消失了一半？

太多个为什么，让青山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询问。

于观战者而言，这一战太出乎意料了。

于他自己而言，这一战实在太诡异了。

诡异到，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
作为一个宗师，却对一场亲身经历的大战一无所知，这实在是太丢人了！

“因为。”

方丘看着青山，微微笑道：“我吃过的苦，比你多得多！”

这话一出。

现场所有人，顿时悚然。

一开始，他们就听到，青山苦修了足足十九年才成为宗师，而且在这十九年的时光里，他一直都没有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