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婚了又怎么样,不是说她伴侣早就死了吗?我爸说我们家跟云迹有个合作,下周就让我去交接。”

“嘶,可我听说她那人冷漠无情,她妻子就是被她给气走的。有小道消息说啊,她们当年大吵一架,她妻子就遭遇海难了,死得多蹊跷啊……”

夏星棠:……

夏星棠趁着午休时间,好不容易出来附近的咖啡馆透透气,没想到就能听到这样的八卦。

铭旗位于市中心的某座金融大厦,旁边都是热闹的商圈。夏星棠在华尔街时就进过不少公司,本以为回国后也是这么工作。

但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远远低估了华国年轻人的内卷程度。

这哪里是落叶归根来养老的,单是刚刚一上午她观察同事们的工作量,感觉所有人都在猝死的边缘疯狂试探。

就连这好不容易逃出来喝咖啡的半小时,也是因为这是她报道的第一天,顶头上司没人,还未分配工作。

夏星棠已经很久没有凑这种热闹了,往日在云城时,只要一出场就是众心捧月,那会像现在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
找了个角落里孤零零的沙发,点了杯孤零零的奶咖。

唯一让她不觉得孤独的,也就旁边那桌人的冷嘲热讽了。

只是,三年过去后,华国人说人坏话都这么明目张胆理直气壮了吗?

就不能小声一点吗?

就没想过说这些话的时候,会遇上她这个‘英年早逝’的当事人吗?

夏星棠尴尬的想走人。

唯一的路,却需要从那桌人那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