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珞听后,唇角勾了勾,会玩心眼了。

有些味道了。

颜珞一人歇下了。

第二日晚间,颜珞依旧去赴宴,顾阙勤奋极了,照旧歇在书房。

一日、两日、三日,接连七八日,两人等同分开睡了。

听澜纳闷,她是藏不住话的人,自己带着一坛酒去找冷面。冷面日日跟着颜相,颜相做什么说什么,她最清楚了。

冷面和颜珞一般大,都是二十岁了,她也爱吃酒吃些小玩意,听澜还带了一袋方便面。

两人坐在书房前台阶上,迎着夕阳,面条挤碎了撒些佐料,味道好极了。

听澜问起颜相最近在忙什么。

冷面瞧着霸道不讲理,这个时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一股脑都说了,春日里筵席多,办事的也多,成亲的扎堆选在这几日里。

听澜问她:“颜相喝酒了吗?”

冷面嚼着面条,道:“颜相只在颜家喝酒。”

压根不会碰外面的酒。

听澜明白了,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,回院子去了。

冷面嘴角直抽抽,看着自己手里油纸包的面条,品了品,剩下一块的时候,颜珞从书房里出来了,看着油纸包里的面条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冷面说:“听澜说着叫幸运方便面,吃了会幸运的。”

颜珞勾了勾唇角,朝着冷面勾了勾手指。冷面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油纸包递给她,“就一块了,挺好吃的。下回这样的好事,您多给弄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