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营业的姜小凡重新挂上礼貌又疏远的微笑，在听完她爹的介绍后像是第一次知道一样，认真道：“原来如此，久仰大名久仰大名。”

李泽阳回以和善微笑，虽说来之前就已听说过有关云中门大小姐的事，但他还是配合着像第一次听说一样演完。

一旁的程浩：“……”

爱看“表面功夫”满意极了的姜云城点头，随即道：“凡儿就在此听着吧，待我与两位贤侄说完，你就带他们去安排好的住所吧。”

姜小凡：“……好的父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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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当姜小凡白天差点被李泽阳提出的问题绕晕还没缓过来时，又被她爹叫了过去。

姜云城面露慈祥：“女儿啊，对李贤侄感觉如何？”

姜小凡：？？？

“头发的印象挺深。”姜小凡实话实说，原本离远了看李泽阳除了发际线高外其它的还行，哪成想一凑近才发现还行也只是个表面。

被噎着的姜云城：“……”

“看人不能只看表面，要看内在。”姜云城苦口婆心。

“可是看人的第一眼不都是表面吗？我总不能直接瞧人家心里想什么吧！”姜小凡理直气壮。

姜云城：“……”

“难道爹可以直接看到别人心里想着什么？”姜小凡继续补充。

“我看你就是诚心气我！”姜云城重重放下刚拿起的茶杯，热茶随着动作溢出杯口全撒在了姜云城手上。

姜云城默默握紧拳头，心道今天可不能让这小丫头把话拐远了，便直接说：“你年龄也不小了，是时候考虑找个道侣伙伴了，实话和你说李泽阳是你爹我这几年来最看好的一个，他既然能凭借平平无奇的资质拿到门派试炼第一，就说明他心性极佳，很适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