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寻着看过去，正对上了莫非那双深邃的桃花眼。

见小姑娘瞧了过来，莫非举杯对着她笑了一下，随即一饮而尽。

姜小凡：“……”

如此与外表相差甚远，举止轻浮欲气满满的人是她书中的男主？

莫非……莫非的性格是世界意识补充下的结果？

姜小凡端起碗对着他回敬示意一下，便重新低下头吃饭。

莫非忍不住低头闷笑。

……

宴席结束，虞夫人领着女儿先行离去。

吃的饱饱的姜小凡安静地听着虞夫人念叨，继续维持原本的人设。

但直到听见她说：“凡儿，见了你大师兄可开心？你们师兄妹已经许久未见了，要不要等你师兄明天无事的时候叫他来陪你修炼？”

虞夫人试探着，想看看女儿对莫非到底是什么态度。或者也可以说她想看看女儿有没有更多的回应。

“不行！”她刚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，因为常年不开口讲话，声音嘶哑，听起来十分异常。

姜小凡眉头微蹙，忍着喉咙疼痛。

想着日后为了不让虞夫人误会，她还是尽量与门内诸位弟子们走远些吧。

“凡，凡儿！”虞夫人喜极而泣，蹲下身来声音颤抖，抱住她说，“凡儿，你肯说话了！”

突然被虞夫人热情抱住的姜小凡，身体一僵回过神来，感受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，最终还是回抱住轻轻地说了句：“娘，别哭了。”

姜小凡以前随遇而安，一直到她从孤儿院出来独自生活，现如今到了书中世界知晓主要剧情的她或许可以稍稍努力奋斗一下？再感受一下家庭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