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带进办公室的时候他一松手,就让椎名真白在地板上面坐下来,像瘫烂泥。
但头并没有垂下,就这么抬着眼睛涣散的看着一处,森鸥外拿手电筒去照,她的瞳孔也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有收缩的反应。
但是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椎名真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响,嗯了一声。
森鸥外就笑了。
他不再掐着她的脖子,把手放下来了,这个时候椎名真白的脖颈上面迅速的泛起指头印,看起来触目惊心,他用手轻轻的顺着她的头发,把她衣服上的褶皱给整好,然后把她拉起来,让她坐在椅子上。
森鸥外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面,把枪拿出来抵在椎名真白的耳边。
从这个距离开枪,子弹会毫无阻碍地从她的一个太阳穴进去,把她的大脑搞得一团糟,然后再从另一个太阳穴出来。
而椎名真白甚至连以前应该有的生物性的颤抖都没有,她就像一个娃娃一样坐在那里,任由森鸥外把枪抵在那里,手指轻轻的在板机上面摩挲着,但是并没有拉开保险。
他问她你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?
椎名真白没有说话。
他说,“学狗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