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笑了。
椎名真白一走,就好像是动画电影里面主人离开家后玩具们突然活过来了一样,房间里凝滞的空气又开始流动。
所有人都放下枪,太宰治慢悠悠的把枪管从森鸥外口中抽出来,看着首领一边嘟囔着什么(估计是骂人的话)一边用两只手像是揉面团一样揉捏着他自己的脸颊。
爱丽丝在旁边瞪他,在她的眼神警告下面太宰治还是放开了她的手,爱丽丝迅速退得远远的,简直要退到门口,缩在墙角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他。
“唉…我明明有很注意不要碰到你的啦,只是虚握哦虚握?”太宰治对她说,爱丽丝什么都不说——她好像是真的很讨厌他呢。
“因为你真的会杀掉她嘛。”森鸥外说。
现在他已经抬起头来了,面色如常,只不过嘴角的唾液还在往下流,他浑不在意的用手背擦去了。
“虽说这是已经既定好的计划要让她看到,不过我觉得你是不是演的太过头了,这绝对掺杂了个人恩怨吧?!”
“你的枪顶进去的太深了!哪里有让我那么可爱的女孩子面前流口水的?”
“诶嘿嘿,大概是因为森先生的形象看起来就很适合老年痴呆症的吧。”
太宰治带着可爱的笑容说,但这笑容在两人对视几秒钟后慢慢消失无踪了。
他的嘴角往下,渐渐恢复平静。只剩下那双黑色的就算用光去照也无法照亮的眼睛与他对视。
森鸥外看着他。
“太宰君。虽说我有让你随便说点什么来打断我对她下达的死刑命令,但是那一个‘带她去地下室’是怎么回事,我不记得有给过你这种权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