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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现在经过上课,课程是否合适应该有大概了。

“有些小地方,我和静平(那个童生老师)一起讨论过,可以适当调整一下,正想和您禀报呢。”说着于院长就要拿本子。“我可以和静平调下课。”

张柔本来想制止,毕竟是她没挑好时间。

可是串课的话也可以,省得她明日再来了。

遂点点头,“那行。对了,把任副园长也喊来吧。”

正好三人一起商量招聘的事儿。

张柔对这位副院长很是满意,至少到现在是的。

任副院长也是识字的,只不过只上了三年私塾,家里就出了事儿,后来父母不在,被亲大伯给卖了,做了小厮,辗转被她所买。

这人虽然书没读出来,可还是有些见识的。

而且接人待物很有一套,要不然她也不会高价买下。

而且他妻子还是病秧子,她又给找了老大夫,花了不少银钱才治好。

好在他妻子也是心灵手巧的且很有耐心,正合适当保育员,也不算太亏本。

三人后来直接去了会议室,那里更方便。

任副院长很会做人,特意把她妻子喊来了伺候茶水,估计也是有避嫌的意思。

张柔承了这份好意。

她先看了于院长更改课程的建议。

不时的点点头,改动不大,有些是之前没有考虑到的。

“可以,以后照这个来,写进教纲里去。”张柔做了批示。

其实她心里是有一点遗憾的,她觉得建这个书院有些太晚了,应该前几年就建的。

这样等汤包来上学的时候,这就是一家成熟的儿童启蒙书院了,也不会像现在这样,几乎是摸着石头过河,课程还要随时修改。

“咱们园里最小的孩子也三岁了,需要锻炼独立意识了,要把学生的锻炼情况汇报给家长,比如会自己穿鞋子、吃饭了,能叠被子了。”她们学校收费贵,自然也要让家长们看到成果。

和家里人背诗,会数数,给长辈端洗脚水、捶背,也是该展现些别的了。

“好的,我会从保育员那儿了解每个孩子的情况,然后交给院长过目。”显然任副院长更领会张柔的意思。

且很知道进退。

张柔很是满意,点头应下了,继续说道,“那些家里有丫鬟的,咱们也不硬性要求非得孩子亲自动手,只告诉家长有些事情孩子还是需要会的,至于做不做那咱们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