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吃生蚝,是不是可以冻龄,永远娇花一般啊。
沈自秀就笑开了,“嗯,包在三哥身上。”
张柔冲正堂抬抬下巴,“三哥,你和洪管家说几句,一些细节你还得和他商量,这里不好说,你就和他一起吃个酒。”
酒桌上谈事情也方便。
又冲他眨眨眼,“你酒量不行,就把沈大哥他们也喊去。”
“听你的。”沈自秀特别喜欢柔妹妹替他操心的样子。
说什么他都爱听。
沈自秀进了正堂,略坐了一会,就带着洪管家走了。
张柔将两人送走,迫不及待的往正屋跑。
她要开宝盒啦!
“娘,娘!都有什么啊?”张柔以为桂花婶会打开看了呢。
桂花婶却直接将木盒推了过去,“自己看。”
张柔愣了下,“娘你没看啊。”搓搓手,“咱们上炕看去吧,太冷了。”
母女俩又转移了阵地。
坐在热炕头,脚上盖着被,真是舒服。
张柔深呼吸一口,然后动作利落的打开盒盖。
并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,因为里头全是荷包。
好吧,接着拆荷包。
“娘,给你两个,咱们一起拆。”这叫众乐乐。
还不忘吐槽一句,“这荷包样式和国公府的好像。”
点点点,点到哪个是哪个!
张柔抓起最后点到的那个荷包,打开,“是什么?”
拿出来一看,红色的手串,“不是南红的。难不成是珊瑚的?”
怪好看的,要说多爱也没有。
一抬眼,看到桂花婶在数银票,“娘,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