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暖戴上之后,还调节了下弟子珠的位置。
“现在戴在外头,等到回府只能戴里头了,要不然一低头,它就坠下来了,再掉锅里。”桂花婶低头欣赏了下,还用手摸了摸,显然是很满意的。
不知道是满意春暖的孝心还是药蜜本身。
其实春暖也挺想戴蜜蜡的,不是还有个小手串么,可惜还是大了,回去还得重新穿。
掌柜的拿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盒进来的,将木盒推到桂花婶面前,“请点点吧。”
桂花婶也没拒绝,钱财当然要方面说清楚。
一打开,最上面是三张银票,都是十两的,然后是四两碎银,最底下是个金块,偏向于正方形的。
“这是我们东裕隆自己融的金子,要比世面上的金子好多了,不比官府的差。”掌柜的很是自豪。
桂花婶随手颠了颠,重量差不多,料想掌柜的不至于骗她。
这样的金块一般情况下都是一个整数。
没有磨损的情况下,重量不会变轻,这个金块很是簇新,应该是最近融的。
所以桂花婶也没要戥子。
“能麻烦伙计帮我们叫辆车么?”桂花婶却没有拿着钱就走。
掌柜的一点犹豫都没有,“我这就去帮您叫。”
等两人坐上车了,春暖还在感叹,哪里都有服务啊,她今天也体验了把。
“现在时间还早,你还要逛一逛么?”桂花婶看看天色,也才正午,还有半天时间呢。
“不了。”春暖摇头,哪里有那么不懂事。
就因为她思虑不周,早上的包车都浪费了,又多花了一份车钱。
桂花婶身上还有一笔不菲的银钱,加上那些药和首饰盒子,再陪她逛街,得多累呀。
不但身体累心还得累(不敢分心,怕丢东西),算了吧,还是回府吧。
瘫在床上把玩首饰也是一向不错的消遣。
对了,还可以泡澡、洗头,重来没这么期待洗头发过。
“师傅,在这停就可以了。”桂花婶掀开帘子,招呼了一声。
之后两人下了车,桂花婶付了车资。
看着马车掉头走了,桂花婶才对春暖说,“咱们也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