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糊涂!大错特错!夸奖是夸奖,那是哄三岁孩子的东西,你要的是夸奖吗?你要的应该是陛下的重用。晏城你想一想,一个连自己的亲叔叔都能出卖的人,难道陛下敢用你么?更别提重用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你今日犯了官场上的大忌!”雍松溪一边大骂,一边命人把家法端上来。
一直端坐在上首的安阳郡主听见上家法,顿时便放下了手里的葡萄。“我说,这气也出了,骂也骂了,你还想怎么样?晏城是我的儿子,你若是想打他,可要过我这一关。”
雍晏城十分觉醒的往安阳郡主身边跪行了几步,安阳郡主便把他搂在身边,任他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腹部。
“你……”雍松溪指着安阳郡主的鼻子,到底不敢对她怎么样,只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句。“慈母多败儿啊!”
安阳郡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狸,顿时露了凶相道:“雍松溪,你别以为我落架了就配不上你,我好歹还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呢。你给我记住了,晏城做得没错,他不过是在清理自己路上的绊脚石罢了。”
“再说了,即便告了一个雍无离又如何,即便当初你爹口口声声护着他又怎样,还不是一招就输在了晏城的手下。儿子,你做的没有错。往后无论谁挡了你的路,你都要像踢石子一样把他踢开。你瞧,如今那雍无离半点反驳之力都没有,你怕什么。”
雍松溪用手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满脸懊悔。“你知道什么,那痴儿林药药替雍无离顶了罪,如今雍无离已经无罪释放了。”
“什么?药药替他顶了罪?”雍宴城整个人如遭雷击。在他原本的计划里,雍无离被处死后,自己应该是那个代替他照顾药药的人。
到时候,一切顺理成章,再无阻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