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平站在营帐入口,看向郭嘉手中的陶瓶:“这是何物?”

郭嘉举着陶瓶的手,微微颤抖。

郑平已经嗅到了隐约的清香。

“喝酒?”

这两个字并未说得千回百转,也没有拔高声音或者变了声调,可听在郭嘉耳中似乎蕴藏了无尽的威胁与杀气。

郭嘉又轻又慢地盖上酒瓶子,收好。

“我可以解释。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郑平没说话,郭嘉在坦白交代后,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既苍白又无力,索性无赖地躺下,十指交叠重现安详状,道:“罢了,你随便骂吧。”

“我为何要骂你?”郑平走入帐中,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“骂你对你有用?”

郭嘉无言以对。

这倒是事实,哪怕郑平再擅长损人,郭嘉也是听过就罢,不会因为郑平的话而改变自己的任何习惯,按照郑平的话来说就是“虚心接受,死不悔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