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不到。
坐在女人堆里,对着他搔首弄姿,就盼着他多看一眼。
她做不到。
孩子都生了,那么多的耳鬓厮磨交颈缠绵,她却要生生撕裂,离那温暖远远的,永不再见。
“四郎若问我为何走,为何不问问自己,能给我什么?”
她轻声呢喃,眼神飘忽,明明心里难受的要死,却还是死撑着不肯露出半分,就连眼神也带上几分漫不经心起来。
胤禛气的牙槽骨都是痛的,他咬牙切齿的俯身靠近她,倏而又轻声笑起来,淡淡道:“那娇娇又怎知,爷什么都给不了呢?”
说着他就忍不住又往下压了压,直碰上她丰盈的鼓胀,这才停下,盯着她的眼,一字一顿道:“爷的命都是你的,遑论其他。”
他说起这个,春娇唇角勾出凉凉的笑容,不谈现在,说起从前来。
“头一次碰到你的时候,我就在想,这么俊秀的小公子,腰肢这般纤细,跟我比起来也不差什么。”
春娇陷入回忆,连眼神都变得悠远起来。
不顾胤禛听到小细腰有些发青的脸色,她伸手掐了掐那一如既往的细韧腰肢,轻笑着开口:“我当时寻的小院,尚算偏远,周围就算一个伯候庶子,那也是顶尖的贵人了。”
更别提皇子,周围的嘴里压根不会出现的人物。
“你知道孤寂的味道吗?”她突然吃吃的笑起来,雪白的指尖搭在唇瓣上,轻轻的开口:“任你花开花谢,连股子风都不肯吹过来。”
这不光是人与人之间的对抗,还有古代和现代的碰撞,她一个寻常骑着电动车上班的女孩,最大的忧愁是年终奖够不够回家过年,如何扛得住这时光的摧残。
她抬眸看向胤禛,轻轻的笑了:“您知道吗?”